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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社17年6月新书快递02-《前方是什么》

2017年06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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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教育将往何处去?明天,谁来建设这个国家?
这些问题,如果我们不思考,也许就没有人去思考了。

书名:前方是什么
作者:吴非 著
ISBN: 978-7-300-24348-1
定价:39.80元
开本:16开                                     
页数:224页                                 
出版时间:2017年6月                            
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编辑推荐:
真的教师,面对教育的困境,不能总是闭上双眼;这一代教师必须面对现实,不放弃理想,有批判的勇气,有理性的反思,非此不足以担负教育重任……教育是“为了明天”的事业,教育工作者当有“前方”的意识,不会借口“看透了”而放弃理想。回顾这十多年的“只管往前走”,确实很累,然而无悔。
                                   ——吴非

内容简介:
本书为语文教育专家、杂文家吴非的教育随笔和教育评论集。作者将教学与生活中遇到的种种教育问题形诸笔端,通过犀利的文笔和一针见血的文字,唤醒人们对教育本真的认知。本书文笔老练,促人深思,以醒世人,充分展现了一位资深教师、教育专家对中国教育现状的真知灼见。他的眼光是教师的眼光,他的勇气是教师的勇气,他的力量是教师的力量。

作者简介:
吴非,本名王栋生,1950年生于南京,1968年去农村插队,1982年1月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任教于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著有《不跪着教书》《课堂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致青年教师》《王栋生作文教学笔记》等。

卖点:
•本书是作者继《不跪着教书》之后的第二本教育随笔集,2006年出版后引发了巨大反响,无数教师受到此书鼓舞,燃起教学的勇气。。
•此次再版除订正语句外,基本保留初版内容,为的是让读者观察十年前的教育状态,对比十年间教育生态的变化。
•本书所录文章篇幅短小,一事一文,说理透彻,语言精练,情透纸背,启人深思,值得每一位教育工作者阅读。

上架建议:
畅销/教育教育

读者对象:
校长、老师、教育工作者

目录:
再版前言
自序
第一辑  寂寞者依旧寂寞
前方是什么?
从人到狼
第一滴污垢
不能让儿童接触残忍
这些都不是小事
面对儿童的眼睛
拿什么教育我们的学生?
今天的作文,明天的责任
高三:我们继续阅读
寂寞者依旧寂寞
节约是一种教养

第二辑  你小时候是第几名?
你小时候是第几名?
“清华北大热”的背后
假如真的取消高考……
不能让学生学“作秀”
这个学生不肯签名
他们在扫什么?
吃你的馒头去吧!
校服也有故事
由“推迟10分钟”说起
艰难的乡村教育
仅仅是一份试卷
小公主自己拎着包
论校长的教育使命 

第三辑  青蛙,想想你当蝌蚪的时候……
做一个能正常说话的人
有反思,才可能有发展
青蛙,想想你当蝌蚪的时候……
这也叫“地位”?
课改需要爱读书的教师
在读书上,老师不能不如老板
如此教师,如此校长
谜  底
学校,你在教学生诚信吗?
既动口,也动手
做名士,还是做教师?

第四辑   沉重的话题
学生给教师上了一课
遍地“教育家”
过分的优待与颠倒的伦理
闻学生向学校索要奖金
麻木的教育新闻
“取消择校费”能解决问题吗?
媒体猜题有损考生利益
明天如何写出版史
招生腐败贻害青少年
学校也要评 “星级”?
欣闻取消“重点班”
如此“社会实践”
谈“中考状元持刀抢劫”
我们周围的“语文”

第五辑   阿甘在跑
别再称我们是春蚕,好吗?
羽绒被与桶装油
“跨”与“奔”
阿甘在跑
局长“被送到人大”
“嗯、啊、嘛、呀”,学生不宜
先生,你怎样说话
“小教二级”的喜剧
论“三小一好”
现在轮上糟蹋博士
礼多人也怕
“父利其然”是祸根
细节是个魔鬼
是慈善,还是伪善?

第六辑  出没风波里
“不是爱风尘,又被风尘误”  ——南京教育界的一场风波
有关“高考之痛”讨论的一些感想
我对课改充满信心
什么是“人民满意的教育”?

精彩书摘:
再版前言

《前方是什么》是我的第二本教育随笔集,2006年在吴法源兄的鼓励下整理出版。此前《不跪着教书》出版引发的讨论和反响,让我意识到作为教师的教育观察与评论所具有的特别价值,也因此看到无数和我一样的教师在思考职业生命的意义。长期立在讲台边,或许更能清晰地从具体现象入手认识教育的艰难,而面对困境,也就不能没有一个鲜明的态度。毕竟,在文明社会,选择一个职业,未必仅为糊口。如果教师不珍惜职业名誉,对教育境况没有深刻的个人反思,他的教学也许不会有什么价值。
去年曾有读者翻这本书,问“新写的?”我告诉他,是2006年出版的,遂引发一番感慨:“前方”究竟在何方?教育怎么没有往前走,还在原地徘徊?学校的教育行为究竟要不要遵守社会准则?
进步是缓慢的,也只能是缓慢的;几千年的历史文化厚重,也因此显出沉重。作为个体的人,可以挣断锁链自由奔跑,而身为教师,似乎只能负轭前行,即使一步一喘息,也难有一释重负的决心。我当然也疑惑,中国社会对教师职业的认识何以总是那么奇特麻木。当年亲历教育观论争,发现人与时代的惶恐,虽然经济迅猛发展,而文化教育的健康发展非常缓慢,应试教育以前所未有的烈度冲击教育常识,民粹口号甚嚣尘上,各类教育法规形同虚设,超量作业,频繁考试,疯狂家教,恶性补习,封闭式管控,构成了反常识、反人道的教育,这样的教育只追求升学率,无视学生身心健康和生命安全。
改革开放时代,教育不可能没有丝毫进步,比如所谓“硬件”得到改善,社会重视教育的现代化,虽然存在短缺,教育投入规模一直在增加,也许如时论所言,是人们对教育的期许过高,而更多地关注教育带来的“利益”了。因为这样的文化,就不免潮起潮落,不免“倒灌”“逆流”,也就不可避免地出现“倒退”。教育生态遭破坏,教育常识被颠覆,似乎并没有引起业界的足够警惕,倒是有人对倒行逆施推波助澜。如鲁迅在《习惯与改革》中所说,“改革一两,反动十斤”,不幸成为事实。审视当年,我对教育现象的慎重批评,被一些人视作危言耸听;十多年过去,那些负面现象非但没被遏制,而且有所恶化: 一些学校不但敢于颠覆常识,也毫无道德底线;某些“教育商”以“教育家”的面目包装,把教育当作赚钱生意,欺世盗名,在骗取劳动者血汗的同时,也用荒谬的“教育”把他们的子女教成非人。
无论如何,一个时代的教育必然会对未来产生深远的影响,一如能从当今的教育困境,观察到几十年前错误教育埋下的祸根。我想,真的教师,面对教育的困境,不能总是闭上双眼;这一代教师必须面对现实,不放弃理想,有批判的勇气,有理性的反思,非此不足以担负教育重任。
教育是“为了明天”的事业,教育工作者当有“前方”的意识,不会借口“看透了”而放弃理想。此次再版除订正个别字句,不做大的改动,为的是让读者观察十年前的教育状态。回顾这十多年的“只管往前走”,确实很累,然而无悔。我无猛志,惟存恒心。虽无力大步前奔,但我确信是在前行而非倒退,能做多少算多少,不懈怠,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做了,庶几无憾矣。
我从不恐惧孤立,我只担心自己不够独立。
                                                    吴 非
                                               2016年10月南京

前方是什么?
问过不少前辈,当年为什么选择做教师,其中有几位告诉我,当年有一部苏联电影《乡村女教师》影响了他们,他们也幻想过在那遥远的、荒凉的、贫穷的村庄里,自己能像瓦莲卡那样,亲切地对着台下一双双渴望的眼睛说:“孩子们,现在开始上课,我叫瓦尔瓦拉•瓦西里耶夫娜……”
“瓦尔瓦拉•瓦西里耶夫娜”,“瓦尔瓦拉•瓦西里耶夫娜”,一代一代的学生亲切地重复着这个名字。瓦莲卡已经白发苍苍,仍旧立讲台前,亲切庄重地对孩子们说“孩子们,现在开始上课,我叫瓦尔瓦拉•瓦西里耶夫娜……”那天使般圣洁的声音也曾不断地回响在我的耳际,回响在我的生活中。我记得那好像是舒绣文配的音,舒绣文这个名字,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大学一年级,我二十八周岁。捱过了文革,经历过精神迫害,忍受过肉体折磨,失去过自由与平等,眼见过冷酷与不义,然而我们依然憧憬着人的善良,人的自由平等和人的幸福,我们依然相信,只要有教育,人们的生活一定会变好,社会一定能进步。和那些比我年轻十多岁的同学坐在一起听教授讲《教育学》,我渴望着尽早走上讲台。那一年重读马卡连柯的《教育诗》,我依然在做梦,但是我不觉得梦有多遥远。我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那样的实实在在,在地上留下了脚印,我们相信,教育能改变人生,改变社会,而不是幻想。
很快,又是一个二十八年过去了。我经历了许多世事,再回溯往事,不能不感慨人生如梦,而教育已经是梦中的诗。环视周围,同志们已经非常非常的“现实”了。
“理想主义者”几乎成了挖苦人的话。2005年,教育被认为是“三大乱收费行业”,已经有人称教师为“眼镜蛇”。“眼镜蛇”有什么邪恶特征我不大清楚,不过我的确也见到过那些像狼狗一样的骨碌碌转动着眼珠的同行,他们什么坏事都敢去做。
怎么说呢?有什么可说的呢?贫困不一定能毁灭人的理想,但是专制文化,哪怕仅仅是残余的专制文化,就足以让一些教师的膝盖发软。人,总该有点追求,连陈涉都感慨“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何况本身受过教育又从事教育的教师?但是社会的庸俗像瘟疫一样地传染给教育界,金钱能不费气力地腐蚀人的理想。没有合格的教育者,明天就不会有人来建设这个国家。这是我作为一个公民的思考。我原来以为这样的结局会让大部分公民忧虑的,可是大家最终不仅发现“肉食者鄙”,也想到了“匹夫无责”。
前方是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能后退。

我插队生活中有一些不可磨灭的记忆,其中在雨夜泥泞中独自中跋涉的经历经常浮现在眼前。在大雨瓢泼,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身上已经淋得没有一块干处,每一脚都深深陷入烂泥中,每往前迈一步都要运用全身的力气,只能借天空的闪电看清脚下的路,我记不清多少次滑入水沟,又挣扎着爬回泥泞之中。那时候,依稀能看见前方村庄闪烁着的一点点灯火,心里想的是,只要多走一步,就能离家近一步,就能烤火,就能有热水,就能躺下……走啊,再走,再走。
我在1982年读到柯罗连科的《火光》,那时我已远离插队生活,结束了大学学习,在中学的一间教室里,我和学生一同读一本文摘。当作者以为马上就到过夜的地方,正要谢天谢地时,船夫的那声“早着呢”让我猛醒,那种感觉,就像瓢泼大雨又一次淋在头顶。我的生活中那种困境结束了吗?没有。它也许用另一种方式在我面前重演一遍。我读完了大学,生活在城市,再没有挨过饿,可是我的生命中,依然不时地有那种在雨夜泥泞中跋涉的感觉,每一步都艰难,但是每一步都踩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就这样过了不惑,过了知天命之年……
前方是什么?
管它呢,只管往前走。

我从来就没指望有人慈悲地替我把坎坷抹平,我更不敢紧跟那种永远正确的“带路人”,而且事实证明,每当我们被带到绝路邪路上时,“带路人”非但不作任何忏悔,还总是文过饰非,教训我们反思。因而我想,在我们中国,人既要有自知之明,也需要有点自信。
五六年前,从报纸上看到侵华日军细菌战受害诉讼原告团团长王选女士的故事,深为所动。王选比我小几岁,但是她的坚韧令人感佩,我自觉在这方面不如她。对待那种不可理喻的顽固,我常用“愚蠢的人是不可战胜的”来解脱自己。也就是说,我为了省点口舌,有时不得不让某些人去犯点错误。可是王选不是这样。我印象最深的是她说的那句:“既然看见了,就不能背过脸去。”在八年多的诉讼中,41次开庭,作为团长的她,每次她都站在那里,面对法庭上满座的日本人。其中有18次法庭上只有她一个中国人。我想到她的孤独,也想到她因这样的孤独而美丽。今年春天,我见到王选,我们在交谈中提到了许多共同话题。在那前几天,另一位也叫王选的院士去世了。当过八年中学教师的王选女士谦虚地说:“和他相比,我是个小知识分子。”我不这样认为,我以为知识分子无大小之分,只有真假之别,就凭一个人18次独自站在日本法庭上代表中国受难者的诉讼,这种勇气与信心就足以让一群“大知识分子”无地自容。未来人在写今天的历史时,他们会注意到,在那些年代,我们民族仍有把人的尊严看得高于一切的真的知识分子。“既然看见了,就不能背过脸去。”——我们中国,如果人人都有这样的责任感,中国的今天会是什么样的!
我难以相信的是,我周围的“知识分子”怎么就那么满足于有人告知的知识和思想,他们没有任何排异功能,就像依靠标准生产出的部件,别人为他灌输意识就真的好像可以随意拼接组装一样。这在几十年前的政治气氛下当然不足怪,可是在经历了文革之后,他们也没有反思意识。大概是1978年秋天,我混在高校马列教师和省级机关干部中听胡福明的报告,当时,胡福明执笔写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引发了全国性的讨论。他说到反右伤害了知识分子,说到大跃进是错误,说到应当替彭德怀平反,说到文革是灾难,说刘少奇根本不是叛徒、内奸、工贼……他每说一句,我身边的几个高校政工干部就咂一下嘴,说他是“胡说”。20多年后我见到胡福明先生,说起那场内部报告以及当年他承受的压力,他记忆犹新,也感慨不已。现在回头看,中国的政界、学术界以及知识分子是在用运动的方式讨论、学习一个常识。但是胡福明在述说自己见解时的那种勇气,曾长时间地影响过我。
一切都过去了。独立思想者从不炫耀先见之明,他们更多地是关注下一个问题。
中国的教育将往何处去?明天,谁来建设这个国家?这些问题,如果我们不思考,也许就没有人去思考了。社会分配的不公,无所不在的金钱诱惑,教育领域的种种腐败,正在腐蚀一个时代的教育;但是,这些却很难腐蚀有灵魂的教师,因为他们是一群有信仰的、站直了的人。中国人应当铭记教育守望者们在艰难困苦条件下的付出,没有他们神圣庄严的工作,就无法铸造国民雄健的魂魄,而一切发展也将化为乌有。人可以没有宗教信仰,但是从事真正的教育需要宗教般的执著精神。鲁迅说:“肩起黑暗的闸门,背起因袭的重负,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这是一件极其艰难困苦的事。”正因我们面临的也是 “极其艰难困苦的事”,所以我们只能朝前方走去。
走吧,走出光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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